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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防渣男,如何撩妹,精明的毛姆都告訴你了
發(fā)布時間:2018-04-16 10:12 點擊:
如果文藝青年不加雙引號的話,很多文藝青年應該都讀過毛姆(W. Somerset Maugham [mɔːm]),就像很多人熱愛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一樣。
毛姆(W. Somerset Maugham)
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兩位作家的毒舌。這種毒舌本質上是撥開層層迷霧和矯飾,直指真相,簡而言之,就是講實話;表面上講實話是不難,但要講得幽默卻也需要精巧生動的修辭和過人的機智。
有人說:“毒舌是文藝青年的標配”。如果不具備反諷現(xiàn)實的機智,不叛逆和特立獨行,就算不上一個標準的文藝青年。
俗語道: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但是像毛姆這樣看透人生的作家,卻下筆如刀。
他印證了一句話:
一個人要成為文學大師有兩個條件,除了天賦,往往還需要一個痛苦不堪的童年。因此毒舌可視作一種性格缺陷,也是自我保護機制。
毛姆于1874年1月25日出生在巴黎,是個水瓶座。早年因為父親是律師在英國駐法使館供職,他在法國生活。尚不足十歲,毛姆的父母就先后去世,就像半自傳小說《人性的枷鎖》里的菲利普,他被送到英國伯父家撫養(yǎng)。
入坎特伯雷皇家公學學習之后,毛姆被壓抑得嚴重口吃,加上身材矮小,經(jīng)常受到大孩子的欺負折磨,有時還會遭到老師的無端羞辱。這樣孤獨無助的童年生活,養(yǎng)成了他孤僻、敏感、內向的性格,也養(yǎng)成了他的世界觀和寫作觀,以及他的毒舌。
他的世界觀體現(xiàn)在《刀鋒》里的一段:
別人問男主:
“What do you want to do then? ”
“那么,你想做什么呢?”
答:
“Loaf. ”
“晃膀子。”(指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這也是讀毛姆的小說給我最大的感受了,尤其是理想國這兩年出版的“毛姆短篇小說全集”一和二:《愛德華·巴納德的墮落》(2017)和《人性的因素》(2018)。
新出版的《人性的因素》,翻開第一篇《憤怒之器》就讓人笑得前仰后合。
這個譯本的特點在于,譯者大學時一直喜愛閱讀Vintage版的毛姆短篇小說全集,又熱愛雙關和脫口秀,所以對原文字的簡潔和律動、字里行間里透出的狡黠把握得很精準。譯者的譯后記也寫得相當精彩,點擊這里閱讀。
這版的毛姆讀起來像一個用文字惡作劇的敘述者,仿佛可以看見他表面不露聲色但暗自得意的樣子。他知道,你也知道,馬上就要有機智的包袱抖出來,你看透了這點,但還是會覺得比預想的好笑。雖然刻薄,但卻不那么酸楚,讀起來更輕松。
閱讀《人性的因素》中的二十四個故事,給人太陽底下無新事、沒什么是緊要的感覺,人生就是要像敘事者那樣東游西蕩。
可也不僅如此。毛姆不會對人性進行集中的深刻描寫,但在輕描淡寫的瑣事間、刻薄好笑之余,他總能在某一時刻讓你瞥見人性的某種黑暗。表面上,黑暗也被寫成了笑談,但在笑談之下又隱藏著不安。所以毛姆被稱為“英國的莫泊桑”。
假若你要去度假,不想整日瘋狂徒步,只是想帶著一本書躺在沙灘上,看幾眼再眺望一下遠方,漫不經(jīng)心閑適地享受假日的話,那就帶上一本毛姆短篇小說集吧。
1965年,91歲高齡的毛姆去世。從1897年發(fā)表首部小說《蘭姆貝思的麗莎》到1948年的最后一部《卡塔麗娜》,他是他在世時最暢銷的作家。
暢銷與深刻歷來是文學界爭論的話題,通常不能二者兼得,比如村上春樹。很多人說毛姆是二流作家,說他“論斤生產(chǎn)二流文字”;說他筆下全是陳詞濫調,不僅故事還有遣詞造句。盡管如此,很多一流的作家還是熱愛他,比如寫《故園風雨后》的伊夫林·沃(Evelyn Waugh)就說毛姆是“在世唯一一個能讓人學到東西的作坊師傅”。
伊夫林·沃
但聰明的毛姆顯然知道什么會暢銷,他似乎也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他的短篇寫的往往都是上層社會的閑適生活,至少中產(chǎn)階級。一般家中都會請仆人、廚師,除了東南亞殖民地的莊園主、牧師、官員,多是藝術家、作家、詩人、交際花。這些人都不太會為生計發(fā)愁。窮困潦倒的人也會與上層階級發(fā)生交流,一般會騙婚或者發(fā)生情殺。過著閑適生活的人更容易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動干戈,也更熱愛制造和傳播軼事、八卦、秘聞。
由毛姆同名小說《面紗》(The Painted Veil)改編的電影劇照
有很多短篇都是通過人物之間的八卦寫出來的,這種有限的第三人稱視角創(chuàng)造出一種窺視門縫的效果,滿足了讀者與生俱來的獵奇沖動。看似漫不經(jīng)心平淡無奇的敘事,突然就被某個八卦攪動了。
通過“流言蜚語”還原事物的真相,這種手法給故事留了大塊大塊的空白,即便是今天看來簡單的情節(jié),讀起來也會因為時間的拉長或者不確定性而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再結合八卦者的立場和反應,常常形成反差,讓事情看起來更加不同尋常和滑稽。
毛姆喜歡在故事的前半段把某種幸福描述的很滿,后面再突然來個奇情小說的大逆轉。對于經(jīng)驗豐富的讀者來說,有些小說讀到一半就能猜中結局,但即使這樣,還是想看到最后。這就是譯者在譯后記里引格雷厄姆·格林所說的:讀毛姆停不下來,不是為了他筆下的人物,不是“氛圍”,不是文筆,而是軼事秘聞有種內在的力量。
因為毛姆經(jīng)常去遠東旅游,所以他的很多短篇充滿了滿足英國國內讀者獵奇心的東南亞風情。這種寫法在那個時期的暢銷作品中很常見,比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偵探小說也往往帶著異域風情。
另外,毛姆的短篇中也體現(xiàn)了新舊時代的更替,他對舊時代的秩序和審美依然留戀,但同時也擁抱贊美新的時尚和思想。這點也很貼合當時讀者的心理,大英帝國逐漸衰落,他們對過去的輝煌總是留戀的。
也可以用伍迪·艾倫的《午夜巴黎》解釋:比起當下,人們都渴望回到過去的黃金時代,對于當代的人來說是一戰(zhàn)后的巴黎,但爵士年代的人則想回到高更的十九世紀晚期,而高更說他想見到路易十六。
《午夜巴黎》劇照
我對毛姆是愛恨交織的。
早年《月亮和六便士》看得很憤怒,大部分是因為毛姆用他那種客觀的旁觀者視角描寫了一個追求藝術而拋棄妻子的人,而作者竟沒有表達自己的立場。尤其是女性在這篇小說里顯得格外工具化,要么是為了結婚生子,要么是為了照顧起居、作伴或者滿足生理需求。
而我常年秉持的觀點是,如果一部虛構作品中沒有一個豐富可愛的女性,那么這部作品天生就是有缺陷的,作者或許需要一個雌雄同體的近乎上帝的視角,表現(xiàn)出對人世間種種不幸的悲憫。在這篇小說里,這些都不存在。
看完我不禁想問,如果追求藝術可看作是追求真理的話,那么真理到底是什么?更因為無數(shù)文藝作品的倫理觀是,愛是虛無中的唯一,愛就是真理。所以毛姆就顯得格外異類。他的冷酷挑戰(zhàn)了我的真理觀。
可是,誰又能說毛姆的視角不是俯瞰的視角呢?“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這種不夾雜個人情感的敘述視角,倒與天地很像。
我看的第二本毛姆的長篇是《人性的枷鎖》,我對這本書感激涕零。若是在單戀或者失戀的糾結痛苦中,可以試一試這本書。毛姆對于迷戀的荒謬性刻畫得入木三分。
“她不在跟前時,他覺得她千嬌百媚,儀態(tài)萬方,只想到她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和略微奶油色的蒼白臉龐;可是同她呆在一塊的時候,他只看到她平直的胸脯和那一口微蛀的齲齒,而且還忘不了她腳趾上的雞眼。他簡直沒法理解自己。”
除此之外,本書讓人醍醐灌頂?shù)囊痪涫牵?/p>
“有件事我一直在注意觀察,那就是人們并不像你認為的那樣是為愛情去自殺的。這種說法純粹是小說家們的胡思亂想。人們之所以要尋短見,是因為他們沒有錢。”
后來我也留意了一下,事實如此,所以可別被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迷了眼,畢竟那是被以務實著稱的中國人浪漫化了的愛情理想。
1934版《人性的枷鎖》劇照
在這本書中,被批判有“厭女癥”的毛姆也展現(xiàn)了這方面毫不留情的刻薄。整本書里除了最后出現(xiàn)的女人,其他的在容貌和性格上都俗不可耐。即便是最后的可人,也看不出男主人公菲利普如何喜歡她,與她結合似乎不過是一種約定俗成的事:不管對于讀者還是作者而言,這兩人都必須結婚,不然說不過去。可能毛姆只是為了討好讀者而已。
毛姆筆下婚姻其實往往是與愛情無關的。因為在現(xiàn)實中,毛姆不僅觀察到了這種普遍現(xiàn)象,他也參與了實踐。他是同性戀,但還是與一名叫茜瑞·威爾卡姆的女人結婚并育有一女。威爾卡姆為了和毛姆在一起跟自己前夫離婚,但婚后毛姆大部分時間卻是與他的同性戀伴侶哈克斯頓一同度過,最后威爾卡姆忍受不了提出了離婚。
而在《人性的因素》的多個短篇里,婚姻更是毛姆的嘲諷對象。在《上校夫人》中,盲目自大的上校完全不了解妻子,直到妻子發(fā)表一本引起轟動的詩集,他才因為別人看他的怪異目光仔細閱讀了詩,發(fā)現(xiàn)妻子出軌的真相。當然上校是一直有固定情人的。
毛姆時代的英國,女性尚沒有今天的自由,往往不能經(jīng)濟獨立,所以婚姻就是一種契約,很多女性都是靠結婚找個一勞永逸的鐵飯碗。于是就有了《海灘殘骸》的設定。英國白人女主因為經(jīng)濟需求嫁給了一個在東南亞殖民地當種植園園主的英國男人,園主也恰好需要一位夫人(聽起來像《傲慢與偏見》的開頭)。后來女主與其他男人私通,丈夫發(fā)現(xiàn)當著她的面刺死了情人。面容姣好的女主受到刺激后,變成了一個丑陋的時不時肢體抽搐的畸形人。
毛姆對于女性和婚姻的諷刺在本書的《湊滿一打》中達到了高潮。其中的主要角色莫蒂默·埃利斯在海邊與敘事者相遇,得意洋洋地告訴他自己就是那位名噪一時的結了十一次婚的重婚者,并且細數(shù)了自己勾引35歲至50歲之間未婚女性的理論和套路,對自己沒有湊滿一打抱憾,但在小說的結尾他還是實現(xiàn)了這個愿望。因為這段實在太滑稽,所以我就把相關的段落放出來給大家看。
他騙婚的女子“都是體面的人,有了一定的年紀,為人低調、規(guī)矩,但她們和你相識幾日就嫁給你……”
敘事者不解,埃利斯既不英俊,也不風趣,他是怎么做到的。埃利斯解釋道:
“They don’t want wit. They won’t want a man to be funny; they think he’s not serious. They don’t want a man who’s too handsome; they think he’s not serious either. That’s what they want, they want a man who’s serious. Safety first. And then — attention. I may not be handsome and I may not be amusing, but believe me, I’ve got what every woman wants. Poise. And the proof is, I’ve made every one of my wives happy.”
“她們不需要言談機智,不需要男人幽默,他們覺得這樣的人不嚴肅。他們也不需要男人太英俊,那也是不嚴肅。這就是她們想要的了,嚴肅的男人。安全第一。然后——還需要關心她們。我可能不英俊,我也不有趣,但我跟你保證,我有每一個女人想要的東西—我穩(wěn)重。證據(jù)就是,我的每一個妻子都覺得很幸福。”
“…Women have got a craving to be married. It doesn’t matter how young they are or how old they are, if they’re short or tall, dark or fair, they’ve all got one thing in common: they want to be married. And mind you, I married them in church. No woman feels really safe unless she’s married in church. You say I’m no beauty, well, I never thought I was, but if I had one leg and a hump on my back I could find any number of women who’d jump at the chance of marrying me. It’s a mania with them. It’s a disease. Why, there’s hardly one of them who wouldn’t have accepted me the second time I saw her only I like to make sure of my ground before I commit myself. When it all came out there was a rare to-do because I’d married eleven times. Eleven times? Why, it’s nothing, it’s not even a Round Dozen. I could have married thirty times if I’d wanted to. I give you my word, sir, when I consider my opportunities, I’m astounded at my moderation.”
“女人渴望結婚。多年輕,多老,高矮肥瘦,皮膚是白是黑,都沒關系,她們有一點相通,就是她們都想結婚。你要注意了,我娶她們都是在教堂里。女人不在教堂結婚,總覺得不安全。你說我長得不好看,的確,我從來也沒覺得自己是個帥哥,但就算我是個只有一條腿的駝子,也會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女人搶著要嫁給我。這是女人一種瘋狂的嗜好,是她們的一種病。說實在的,就算我和她們第二回見面就求婚,她們也不會拒絕的,只不過我喜歡穩(wěn)妥一點再表態(tài)而已。事情傳開之后,鬧翻天了,就因為我結了十一次婚。十一次?這有什么呀,都還沒湊足一打呢。要是我愿意,娶三十個女子都不在話下。我跟你說實話,先生,每次我想到有過那么多機會,簡直為我自己的收斂而震驚。”
這名男子沒有一分錢,通過騙婚后,哄妻子將所有的錢都交給他保管,然后過幾個月消失,但是在受審判的時候還有三個妻子為他求情,原因是他是一個“好丈夫”。
“There are men who don’t like being married. I can’t understand them. The fact is, you can’t do a thing really well unless you’ve got your heart in it, and I like being a married man. It’s no difficulty to me to do the little things that women like and that some men can’t be bothered with. As I was saying just now, it’s attention a woman wants. I never went out of the house without giving my wife a kiss and I never came in without giving her another. And it was very seldom I came in without bringing her some chocolates or a few flowers. I never grudged the expense.”
“有些男人結了婚之后很頭疼,那些人我是不能理解的。事實就是,一件事不用心肯定做不好,而我就喜歡做一個丈夫。討女人歡心的小事很多男人懶得做,對我來說,一點都不費力。就像我剛才說的,她們要的是關心。我從來都不會離開家時不親她們一下,回家也是一樣。我很少進門的時候不給她帶些巧克力,一小束花什么的,這樣的錢我花的一點都不心疼。”
當然了,又不是花他的錢。但是埃利斯認為,自己雖然拿走了那些女人的錢,卻給她們帶來了夢寐以求的東西:浪漫。這個無恥之徒覺得自己在做慈善。
“I’ll tell you what I gave them in exchange for their money. Romance. Look at this place. … There are a hundred places in England like this. Look at that sea and that sky; look at these lodging-houses; look at that pier and the front. Doesn’t it make your heart sink? It’s dead as mutton. It’s all very well for you who come down here for a week or two because you’re run down. But think of all those women who live here for one year’s end to another. They have’t a chance. They hardly know anyone. They’ve just got enough money to live on and that’s all. I wonder if you know how terrible their lives are. Their lives are just like the front, a long, straight, cemented walk that goes on and on from one seaside resort to another. Even in the season there’s nothing for them. They’re out of it. They might as well be dead. And then I come along. Mind you, I never made advances to a woman who wouldn’t have gladly acknowledged to thirty-five. And I give them love. Why, many of them had never known what it was to have a man do them up behind. Many of them had never known what it was to sit on a bench in the dark with a man’s arm round their waist. I bring them change and excitement. I give them a new pride in themselves. They were on the shelf and I come along quite quietly and I deliberately take them down. A little ray of sunshine in those drab lives, that’s what I was. No wonder they jumped at me, no wonder they wanted me to go back to them. … I brought happiness and glamour into eleven lives that never thought they had even a dog’s chance of it again.”
“我來告訴你她們換去了什么。那就是浪漫。你看看這個地方。……英國有幾百個像這樣的地方。你看看這海,這天;看看這些寄宿公寓;看看這些堤壩和海灘。難道不讓你心都往下墜嗎?這兒哪有一點活氣。像你這樣身體不舒服了,來這待一兩個禮拜,當然沒覺得什么,但你想想那些年復一年只能住在這兒的女人。根本看不到出路。她們幾乎誰都不認識,錢也只夠平時起居開銷,其他什么都沒有。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她們的生活有多么可怕。那就像這海岸,一條長長的筆直的水泥小道,從一個海濱度假地通往下一個。即使是旺季對她們來說也沒用,她們參與不了。這跟死了有什么兩樣?而這時我出現(xiàn)了。再提醒你,我追求的這些女人,一個個都巴不得被人誤會只有三十五歲。她們得到了愛。你想啊,她們之中很多人從來不知道男人給她們扣上背后的扣子是什么感覺,她們不知道在黑暗中坐在長椅上讓一個男人挽在腰間是什么滋味。我給她們帶去了改變,讓她們的生活不再平淡。我讓她們不再自輕自賤。她們之前是被擱置在架子上的過期商品,我只是不聲不響地走過去,鄭重其事把她們取下來。我是什么,是她們晦暗人生里的一道陽光。她們迫不及待答應我,有什么奇怪的?她們愿意重新接受我,有什么奇怪的?……我是給是一個人的生活帶去了幸福和浪漫,本來她們自己都不抱這個指望了......”
多么有道理啊。也許你看了這本小說集會更加懂得婚姻的真相,或者男生也能學到一兩手追女生的技巧,女生則學會擦亮眼睛謹慎行事,杜絕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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